第一百五十二章 捂嘴笑了
??楚天南面无表情,心里放的全是玫瑰妹妹陈灵儿,“给你道上朋友打电话,让他带着人守着河北火车站四周门口,要发现可疑人士,直接拿了,不用有任何犹豫。” ??楚天南表情微冷。 ??陈蒹葭摇头道:“河北这地界大哥哪有那么猛,估计还没带几个人就被人搞了,进去都有可能。” ??“用不着担心这些。” ??楚天南面色冰冷,有些事情战士不方便做,可战士可以将事情压下来,他随便两个电话,也不会有人来干扰。 ??“好”竹叶青斩钉截铁道,拿起手机便开始招呼人,军用吉普在耶律飞广驾驶中飞快前进,都没用多久时间,一个甩尾漂移便到了河北火车站。 ??楚天南下车,人流从他的身边穿过,河北火车站分南站北站,这批人从北站下车。破旧的指示牌和老化明显的街道,以及路上打扮朴素的人。河北北站的特色。楚天南穿过这批人流,直接走向出站口,无论什么人,肯定会在这里出站,陈灵儿被绑架,要么是晕着,要么被下药迷迷糊糊,可出站是没有安检口的。 ??“查的严实一点,不管是什么人,都给我过一遍。”另一辆军用吉普呼啸而止,是跟上来的战士们,楚天南直接让他们围了火车站出口,对外说增加一道关卡安检,实则调查的就是这批脏了心的人贩子。 ??楚天南攥紧了拳头,要是他找到这群人,下场可想而知有多惨。 ??河北北站。 ??火车站人流汹涌,一群人排着长龙一样的队伍等待门口军绿色着装的战士安检,每一个进来的人都得被细致的检查一遍,这才能放行,留下的一批行囊鼓鼓的打开后也并未有人。 ??什么也没查到,倒是找到了几个倒卖假烟酒水的小贩。真正楚天南要找的那几个人没找到一个。 ??楚天南脸色冷的能滴出水来,眼看时间要一点一滴过去,在这里等下去显然不是什么好法子。 ??陈蒹葭道:“这么等着不行的,我们先去找这边道上人,问问有没有什么贼窝点子,他们从魔都运人到河北,肯定不会是卖散货的,我估计不是他们自己团队就是流窜作案,河北算是个分流地点,再往后就得是山西云南各地了,我们总不可能每一个地方都派人找,把他们贼窝挖出来,让他们交人就简单了。” ??楚天南点头,竹叶青打了个电话。 ??…… ??楚天南神色匆忙,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河北城郊,面前是破落残败的旧式工厂,各种化学垃圾堆积,老鼠流窜。大白天这工厂显得阴森骇人,据传闻阳气不足来这地方走一圈都会出事情,当然有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身体本身虚弱,没那么邪乎。 ??陈蒹葭指了指前面工厂道;“就在前面,这群娃儿爹的跟其他混黑的不一样,其他人还能在明面上摆阔,有些人混的也的确人模狗样的,他们这群人只要踏入这一行就一辈子也接触不了正大光明的地方,别说被抓进去做个几年牢,就算是老百姓知道,也是得让人乱棍打死的重罪。这次我带你来找的人叫做陈三河,算是本地娃儿爹的大老板。” ??楚天南面色微冷点点头,他心中有些着急,须知每拖一分钟一秒钟,陈灵儿在那群畜生的手上就会多一份危险。陈灵儿要是出什么事情,楚天南保准让河北和魔都两条道上的娃儿爹没得一干二净。这也算是他给玫瑰的承诺,楚天南忘不了那个从自己刚到白鹏手下当军官开始,就一直冷着脸的教官,更忘不掉在后方勤勤勉勉的玫瑰。 ??老旧残破工厂,楚天南进来又得绕了好几个弯,这才看到了所谓的那位大哥,陈三河叼着根烟蹲在地上,背后也跟了十几个人差不多,躲在这老式化工厂的角落,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,楚天南攥紧了拳头。陈蒹葭牵住了他的手道:“让我来跟他们说。” ??楚天南看着竹叶青和坐在对面的陈三河,面无表情,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一言不发。 ??竹叶青望着这位在道上睥睨多年的陈三河,淡淡开口道:“那几个人是在你陈三河这里混的,现在惹出了事情,你找不出来他们,肯定要砸在你身上,现在南站北站都被围了,你扛不起来,把人名说出来,我们带了人就走。” ??陈三河很有大哥气势的躺在椅子上,叼着根烟眯眼道:“竹叶青,你威胁我?别人怕你这条纵横魔都的花蛇,我陈三河可不怕,老子在河北这地界混饭吃,本来就没什么前途,咱也没想着去什么魔都京城这地界纵横,我就想在本地当我的地头蛇,有什么外面不守规矩的过江龙,不管多蛮横,我肯定给她踩死,你信不信啊,竹叶青?” ??竹叶青笑容如春日百花绽放,眉心一点朱砂痣,观音展眉般念了一句信,陈三河轻蔑的把烟扔在地上骂骂咧咧喊了一句这还差不多,下一秒,竹叶青就一手摁着他的头将其整个人砸了下去,桌子直接坍塌,这位纵横河北的陈三儿,就这么满头是血的瘫倒在了地上,竹叶青优雅的擦了擦手上血迹,笑盈盈的站起身对楚天南念了一句用不着谈了。 ??楚天南点点头,蒙恬和耶律飞广一同如子弹般的飞了出去,要不到几分钟的时间,背后跟着陈三河混饭吃的那几个可怜鬼就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,落魄连丧门犬也不如,趴在桌子下方装死还留着血的陈三河被楚天南一手拎了起来,二话不说将陈三河手臂卡在桌子上,一拳砸断了他的骨骼,嘎嘣脆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是陈三河那跟杀猪一般的惨叫。 ??楚天南拽着陈三河的头发冰冷问道:“说还是不说?” ??陈三河只是犹豫了一秒,另一只手臂也断了,无力下垂,满脸血迹,陈三河强撑着的丧门犬一样站在原地,惹得陈蒹葭捂嘴笑了。